关于《第三次忍受》 已经二十五岁,已经不再长个子,家里人决定将我下葬。其实也没什么好抗拒的了,再听一会半通不通的悼词,那些乱七八糟的哭腔和应和,再忍一会棺材里的寒冷,就过去了。这是不是妄想我也不清楚,可我想我大抵是这次死亡的一个配角。 这是不是一场噩梦也无关紧要,尸胺...14-08-2020Personal
关于《有人弄乱了这束玫瑰花》 她做得很好。二十年,房间中的孤独感并没有消退。我不想知道,她为什么选择回来。或者说我早已经知道。她想和那个她一起度过一个个童年午后的孩子分享同一份孤独。不过现在她像是照看一个有残疾的孙子,而这个孙子在他奶奶还有五岁的时候就没挪过窝,这个窝在山坡上的...07-05-2020Personal